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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殷美玲凑近宋少芬低声道：“你这小嘉宾厉害了，说了半天，这么吸引人的情况下现在想想，好像等于什么也没说，真有宋总的风格呢。”

    宋少芬尴尬的道：“只能这样了。我和他都一样，只喜欢解释当前现象，关于展望一般是交给钢镚解决。对了，别说我告诉你的，熊丁蟹对后世的展望，一般也是靠扔钢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殷美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最后看看时间不早了。

    韩道明第一次放下二郎腿，走过来握手：“讲真，小张老师好像什么也没说。又好像……让韩某人满载而归了。”

    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又一次哄堂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韩道明又给了个罕见的微笑道：“好在宋总说对了，我其实也不关心结论，因为这几天功夫我都收集几千结论了，其中一个是：萨达姆占领华尔街，所以股市不行了，经济也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哈哈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我也知道要怎么写这篇文章、怎么解释当前经济情况下证券市场的一些现象了。感谢感谢，再次感谢。”

    韩道明道：“之前有各种人和我吹嘘有神童，有气功，有特异功能，我都不信。至于现在……我还是不信。”

    哈哈哈哈哈哈。

    韩道明道：“但宋总诚不欺我，我信小张的认知水平，我信改开。往后可能还是会有牢骚和抱怨的，但也要理解，因为我老韩跟着南征北战迂回时也会脚疼啊。”

    最难以置信的是，韩总今晚出现的笑容基本等于过去三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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